亚纪(2 / 3)
他越发猛烈地挺入,在松的身上留下痕迹。
“啊啊——太快了、太快呜……”
前端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松双手扣住英人握着他阴茎的手腕,嘴唇去亲吻他的脖子,想让他饶过自己。
“难受、好难受……英人……”
放软求饶的语气并没有让英人心软,他反手拉着松的双头高举过头,附身去和松接吻。在他们接吻的一瞬,英人爆发在松的体内,松也一同和他到达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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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酒店出来,他们在车站分开。看着英人汇入人流渐渐消失的背影,松产生了一种被全世界抛在身后的孤独感,平静的恐慌在内心不安跳动。
他把手伸进口袋,摸到一根棒棒糖。就像英人说的那样,松身上总会带着很多棒棒糖。他剥开糖纸,把糖含进嘴里,是柠檬味的。
糖分的摄入让他心下稍安,天完全黑了,太阳沉入地平线,“今天”即将结束,崭新的“明天”就要到来。
烦恼终将消散,喜悦伴随朝阳撒向世界。
公车摇晃着驶来,又摇晃着到了站。
晚上快九点,家里没人。松的母亲是一家外企经理,此时应该还在加班,每天十一点,松就会去车站接母亲回家。
松自己做了晚饭,食不知味。
他又想起亚纪,平常他不会这么惦念她,可是今晚他无比思念。
中午的时候他们还见过面,亚纪还叮嘱松要好好吃午餐。
「而现在她却没有好好去吃晚餐。」
打开手机,SNS上铺天盖地的新闻,逐一翻看,都没有找到关于亚纪的消息。
她的自杀就像是一颗投入大海中的小石子,涟漪都还没翻起就被巨浪掩盖了。
LINE的群组消息倒是比互联网灵通,班级群组当中已经有人开始讨论这件事了。只不过得到的消息仍有局限,他们只知道自杀的是同校女生,却不知道那个女生的班级、姓名。
“她叫早川亚纪,在二年C班。”
松关上手机,喃喃自语。
当晚松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亚纪依旧是那副甜美可爱的样子。她笑眯眯地和他打着招呼,温声细语地对他说“不好好吃午餐可不行啊”。
松看着她,刚想对她说话,下一秒画面就变成了她血肉模糊的尸体挣扎着向他爬过来。眼睛跌出眼眶,鲜红的血和白色的脑浆混在一起,涂满了整张脸。四肢诡异地扭曲,像一只恐怖的爬虫。
她叫着松的名字,粗噶难听的声音一遍遍大声质问,为什么不救她。
“为什么不救我——”
松猛然惊醒,窗外天色微白,他缩在窄小的单人床上,满脸泪水,浑身是汗。
为什么不救她。
一早上松就在反复思考这个问题,内心被巨大的歉疚笼罩。
「如果我能够像她关心我一样,多关心她一些,是不是她就不会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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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中的亚纪一直都是笑眯眯的甜美模样,而他们何时相遇的情形,松却记不真切了。
只记得大概是自己五六岁的时候,一对母女摁响了门铃,带着手作的茶点,友好地问候邻居。
“你好呀,我是新搬来的吉田凉子,这是我的女儿亚纪,从今以后还请你们多多指教啦!”
松躲在前来开门与新邻居寒暄的母亲身后,眨着眼睛看着大大方方站在母亲身边的女孩儿。
注意到松小心翼翼打量的视线,女孩儿咧嘴一笑,伸出手脆生生地说:“我是亚纪,你叫什么名字呀?”
“……松,我的名字。”
“松?”小亚纪重复了一遍,“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啦,松!”
吉田亚纪,新搬来的邻居家的小孩。她热络地牵起松的手,走进了他的生命。
那一抹樱粉色连衣裙的身影,如同旋转的花瓣,在记忆中留下深刻的痕迹。
亚纪的母亲每日都在为生计奔波,松的母亲正值事业上升期,无暇顾及家庭。因此两个孩子相伴着成长,已经成为了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凉子曾经还玩笑一般地说“亚纪就像是松的新娘一样”。
听到这话的亚纪悄悄红了脸,水汪汪的眼睛欣喜地偷看松。松喜欢和亚纪一起玩,却从来都不认为亚纪会成为自己的新娘。
亚纪性格活泼,在学校人缘颇好,假期经常有人来找她。那些女生相约着玩耍,话题是松加入不进去的私密。
小时候的松有些内向,不善言辞。那些活泼的小孩很少愿意和松一起玩。往往她们一来,松就回家了。
有时松也会对亚纪的受欢迎感觉到嫉妒,也许是因为他内向的性格不太能够融入人群,看见被簇拥在中心的亚纪会有一种隐秘的向往,同时他也会十分自私地想:如果亚纪只和我一个人玩就好了。
每当松冒出这样的念头,他都会使劲摇着头,仿佛能把这个坏念头从脑袋里甩出去。
「我怎么能这么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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