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阳冈武松交颈/孟家院玉楼亵玩(2 / 2)

叶庆几步走上去,虽然才被武松那厮玩弄过,可他又犯了贪欲,在这天光朗日下,嗯,也不是不行的。

却见孟玉楼在一旁煮了茶水,“茶刚刚好,官人便来了。”

他牵过叶庆的手,两人对坐。却又不松手,就这么拉着,摩挲着,那股痒意从手心顺着血液沸腾,叶庆一个激灵,张了张嘴。

他在勾引我。叶庆想。

犹记得书中玉楼不嫁斯文诗礼尚人家,偏偏选择了暴发户西门庆。如此这般,叶庆故作正经道:“孟公子何意?”

孟玉楼好笑地看着眼前人,再相见,还是这般有趣。一伸手,把他拥入怀中:

“我见官人一表人物,既不愿误了青春,愿携家业,入官人府中。官人若说成,便许我个清白。”

情节线又来了。不等叶庆吃惊,玉楼就解了他衣裳,见着斑斑点点的吻痕,眸色沉了沉。

“哪个不知羞的玩意儿,吃了个干干净净也不知道抹嘴。”

叶庆只觉胸前一凉,看玉楼将棋盘上的棋子放到了他的乳尖上,又一个个附盖上身前的吻痕。他怪道不好,玉楼却笑道:“官人忍忍,不若做个棋盘。”

愈凉,愈放,暖了棋子,玉楼一转身,也给叶庆翻了个身,那修长的指尖调开亵裤,将棋子塞进了叶庆的后庭。

“啊呜……”

叶庆满身的羞耻无与诉说,手被携着,后庭放进十几颗棋子,沉甸甸的难受。他欲回头想让玉楼住手,却见玉楼不知从哪拿出块玉,塞进了后庭。

棋子顶到敏感带,玉楼偏在那儿拿玉拧玩,叶庆喘息着,上身趴在玉楼腿上。玉楼拍了拍他雪白的臀,又给叶庆套上亵裤,反让他坐下。

叶庆哪里能坐下,他浑身都瑟地难受。这风雅公子,不见他也是个狠角色。

“你若听话,我便饶你。”

叶庆忙道:“你且说。”

玉楼笑道:“你含着回去,枕自大娘前,说‘外府上有个男儿汉,姻缘相对,他有福抱着我羊脂玉体,几分颜色,我心美之,迎之。’”

叶庆哆嗦了一下,好家伙,当着自己是礼物送到月娘床上,不成不成。

玉楼又勾了勾叶庆的头发,“若官人不许,那便留下来喝茶,若泄了身子,不知是被哪只老虎叼了去。”

叶庆只觉昏了头脑,不过是先答应了他,回府后又有谁说的得呢?便慌忙点头应下。

好巧不巧,玳安来报:“可算找到官人了,大娘让我来接官人,说三娘昨日发昏,请官人早些家去。”

这下找到回去的理由了,叶庆当即便向玉楼告辞。

玳安走近道:“官人,外面备了轿子。”

叶庆坐上轿子,他股间还含着棋子和玉,起驾便是摇摇晃晃,不由地吟出声,又想着拿出来罢。回首见玉楼站在书院前,青衫广袖,一根玉簪,好似卓然立于幽篁深处,四周的热闹与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