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无辜(1 / 3)

李顽活了快十九年,还是第一次尝到这样的滋味,爽得腰眼发麻,大脑一片空白,只凭借着本能抱紧曹懿,双掌托住他两瓣肥肥的屁股,使劲往里捅。

下面躺着的那人呻吟断断续续,一揪李顽头发,叫他慢点轻点。

李顽呜呜啊啊直哭,噙着眼泪,咬着牙发狠,哀求道:“慢不了……你且忍忍,求,求你啦,我下头难受,求求你,好哥哥,好心肝,你疼疼我,以后我都听你的。”他语无伦次,又捉着曹懿的脸去亲他,嗦着曹懿的舌头,跟小时候吃糖般舔来舔去。

只要曹懿稍微露出些挣扎的意思,李顽喉咙中便发出一阵低沉的威胁恐吓之声,胯下力道更加狠厉,直把曹懿干得软在床上,受不了道:“你,你是小狗?发这,这声音是要吓唬谁…还想咬人呀你?”

“我不是小狗,我是你相公,不过……”

李顽扶着他换了个姿势,叫曹懿侧躺在床上,自己躺在他后头挺身入巷,捞起曹懿一条腿,前后动个不停。

那冤家一样的人从后头凑上来,贴着曹懿耳根亲他,笑道:“你让我当小狗,我就当小狗,小狗都要撒尿占地盘,我要当小狗,求求你了,让我当回小狗吧。”

曹懿被干得双眼失神,听不得李顽满口混账话,穴里狠狠一夹,李顽登时受不住地停下,死死掐着曹懿的腰,险些丢人,爽得又想哭了。待忍下眼泪,守住精关,才恼羞成怒地往曹懿身上一翻,又把那狰狞粗壮的孽障东西捅进去狂插猛捣。

二人本就回来得晚,待云消雨歇时外头已隐隐瞧见光亮,屋中尽是暧昧腥臊气味,李顽躺在一片狼藉的床上,曹懿躺在李顽身上,就这样凑合着睡。曹懿一沾李顽胸口就立即睡去,不知睡了多久,又感觉李顽把他扶起,喂了几口粥,他闭着眼,任李顽拿被子把他卷起抱到一旁,蚕豆大枣进来收拾床铺。

曹懿脸红得厉害,还是觉得睡着了好,当即双眼紧闭,继续装睡,李顽手却不老实,伸到被子里来摸他。

他一边听着蚕豆大枣说话,一边被李顽摸,那细长有力的手指伸到昨夜被过度的使用的地方一阵翻搅,还坏心眼地屈起指节顶弄,曹懿食髓知味地咬着唇忍耐。待屋中只剩下他二人时,李顽又粗喘着凑过来,抱着他往床上躺,胯下东西精神抖擞,吐着水,曹懿还来不及说话,李顽就又捅进来,不知疲倦地动着。

二人在房中待了两天两夜,第三天一早,曹懿眼下发青,足下发虚着摸出门,看见床就害怕,要不是李顽发起烧,当真要死在床上。

说来也是奇耻大辱,先前李顽在添香客栈借酒消愁,偏还要打开窗户吹风,若吹风也就罢了,行房前非要裹着单衣出去捡冰碴子玩花活,那布衣一裹,下头自是光着屁股。

行房时出身热汗,又非要冬日里,一丝不挂地搂着曹懿去床下弄,还不知节制,抱住人撒欢撒了两天。

这桩桩件件加在一起,第三天一早,李顽刚睁眼,还未来得及搂住曹懿温存,便觉手脚无力,头晕眼花,曹懿强撑着一摸,才发现李顽这是感染风寒。

大夫来时李顽正嫌难堪,藏在被中不肯出来,只想把脸皮摘下,等大夫一走,再把脸皮贴上,又想埋曹懿怀里,气恼地大喊大叫,曹懿能跑能跳,他先病倒在床,真是丢死人了。

这下可好,李家上下人尽皆知,李顽到现在依然身娇体弱,是个离了曹公子就要死要活的主。

事后连大伯都忍不住来劝,说顽儿哥自幼身体不好,叫曹懿悠着点。他神情古怪,还当李顽是下头的那个,被曹懿弄得下不来床,气得曹懿只想不顾风度破口大骂。

彼时李顽喝下药已好过不少,在房中听见,登时恼羞成怒,龇牙咧嘴着冲出来,将大伯吓跑了。

曹懿将他哄回床上,棉被一卷,李顽两个眼睛乌溜溜地盯着他,可怜道:“你怎么不跟我一起躺进来,人家想和你抱着,今日就不去巡店嘛,圆房第二天,你都不陪着我。”

曹懿礼貌提醒:“第三天。”

李顽:“……”

他立刻换上一副委屈神情:“和你天天待在一起都不够,哪还管什么三天四天的。”见曹懿只笑不说话,僵持半晌,妥协道:“好嘛,你要去哪里,让蚕豆大枣跟着,最好不要见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圆房第二…第三天,你见别的野男人我要不高兴的。”

曹懿心道:那自然是去收拾你搞出的乱摊子。

然而嘴上却连连答应,吩咐蚕豆大枣去备车,又将李顽哄睡着,这才出门。

他前脚出门,李顽后脚睁眼,从床上翻身而起,清楚曹懿定是去见温如晦,谁叫温如晦官职在身,纵是个清官,那也是权职在手,曹懿怕他那夜上门,得罪了温如晦。

李顽嫌麻烦地啧了声,有些烦躁,这不知好歹的书呆子是个变数,而他讨厌这种掌控不住,任人拿捏的感觉,一时间想不出个好办法让温如晦永远闭嘴,只觉棘手。

曹懿到时,温如晦正被当地乡绅围着,一脸焦头烂额之态,见曹懿来了,登时心不在焉,将人打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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