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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毕双眼迷离,盯着季语声一开一合的嘴唇,克制住想要吻上去的冲动,一时间鬼迷心窍,顺着他的意思:“求你了……”他想要季语声的抚摸,想要季语声的亲吻。

“以后还敢不敢不接我电话?”季语声过来吻他,手放在何毕的小腹上,唯独不摸他可怜的阴茎,直到何毕崩溃地保证,季语声的手才再次向下,让何毕跟着他的节奏放松,拇指来回剐蹭龟头的沟冠。何毕胸口不住起伏,打了乳钉的那边去蹭季语声的身体,脚背绷起的样子像立在水上的竹桥,快感比刚才还要来势汹汹,没被摸上两下又有了射意,他嘴里胡乱喊着季语声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哄着他,祈求他不要停手。

“以后还敢动不动就拿别的dom挑衅我吗?”

何毕胡乱摇头,已经不在乎季语声说什么。

季语声胸前的衣服都湿了,因为何毕出了一身的汗,汗顺着胸口汇集到下腹,又湿又滑,季语声险些抓不住他,这次何毕快要高潮的时候全身都在发抖,彻底跪不住,仰躺在季语声的身上。

在欲望快要爆发的一瞬间,季语声再次停手,握住何毕的阴茎,大掌盖在上面不让他射。何毕呜咽闷哼,快被折磨到崩溃,欲望被硬生生切断的感觉极其难受,只要能让他射,做什么都愿意。

他突然意识到了季语声的狡猾,他控制住何毕的欲望,就控制住了何毕这个人,可看他自己还衣冠整齐游刃有余,何毕觉得自己真是太狼狈,太不服气了。

何毕把脸埋在沙发里,季语声去搂他,何毕又往旁边挪了挪,不想让他看。

季语声以为真把人给惹生气了,强势地捧住他的脸,等到撩开挡在眼前湿漉漉的头发,才发现何毕在哭。

他倒在沙发里,双手绑在身后,跪得太久膝盖发红,阴茎硬得直流水,因根部被绳子绑得牢牢的,既射不出来也软不下去,何毕意识不到这个姿势有多色情,更没发现看着他哭时季语声眼神里的餍足。

季语声的犬齿抵着自己的舌尖,克制住想要何毕哭得更厉害的冲动,轻微的刺痛感让他更加能控制住欲望,他虚情假意地问可怜兮兮的sub:“怎么哭了?你不舒服吗,你可以喊安全词的,我保证会停下来。”

“我都顺着你的意思说了,我还哄你了,你又这样……你甚至连衣服都不脱。”何毕瞪他一眼,睫毛湿漉漉的,语无伦次地抱怨,他看着季语声,像小动物看着自己发脾气的主人,小心翼翼地讨好凑近,偶尔又露出脾气亮一亮爪牙。

季语声被他这样看着,一颗心狂跳不已,他突然倾身过去,控制不住地咬着何毕的嘴唇,他呼吸粗重,嗅着何毕身上散发出的代表情欲的味道,阴茎隔着裤子抵着何毕的大腿,然而发泄欲望的方式并不仅仅拘泥于性交,他的手一遍遍抚摸过何毕汗湿的头发,像某种大型哺乳动物为自己的伴侣舔舐皮毛。

何毕被笼罩在季语声的身下,听见季语声哄诱他:“你乖一点,我保证让你舒服,比你之前任何一次都舒服。我有哪次骗过你?现在还不能让你射。”

何毕反唇相讥:“怎么连我什么时候射精你都要控制吗?”

季语声看着他:“不行吗?”

何毕不说话了,既想让季语声滚蛋,又想抱住他,最后他委屈又妥协地抱怨:“……你怎么总是欺负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