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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他的阴茎又插了进来,何毕的视觉被剥夺,触觉就格外灵敏,感受着坚挺阴茎上搏动的青筋。他期待又害怕,丝毫想不出季语声会把烛液滴在哪里,又会是什么感觉。

季语声盯着何毕白皙脖子上的刺眼吻痕,蜡烛悬在正上方,他欣赏地看着何毕颤栗害怕的身体,看他抓紧床单的手指。

他真的越喜欢他就越想欺负他,越欺负他就越爱他。

一滴看似灼热的蜡液承载着季语声的恶意、嫉妒、以及他不讲道理的破坏欲,毫无征兆地迸发在何毕的脖子上。

何毕浑身一抖,突然跪不住了,整个人趴在床上,五指收紧又放松,烧灼的痛意完全在他忍受范围而之内,那滴蜡液死死扒住他的皮肤,覆盖住的地方还有余热,掀起一阵过电般的酥麻快感。

接二连三的蜡液依次滴落,直到完全盖住陈狄留下的刺眼痕迹。

何毕完全不挣扎了,任季语声为所欲为,脖子上的项圈被扯着收紧,他快要不能呼吸,身上酥麻,脑子也酥麻,季语声还在发了狠地干他。何毕高高仰着头,因喘不上气而满脸通红。

在感觉快要死掉的那一秒,季语声终于放开了手。

何毕先是感觉阴茎搏动两下,接着什么东西流出来,可过于明显的快感已经让他的大脑再无力去分辨。季语声搂着他倒在床上,不断亲吻着他的脸颊与失神的双眼。

何毕亲昵地蹭着他,像依赖讨好主人的小动物,小口地喘着气。

大概有十几分钟的时间二人都没有说话,何毕终于缓过来,摘下眼睛上的丝巾,小声责备季语声:“以后不能这样了……太危险。”

季语声乖顺地嗯了声,欲望被满足后总是很好说话,他搂着何毕,也不知是真的在懊恼还是在哄人,他说他错了,没控制住,应该提前告诉他的,他又问何毕舒服不舒服。

何毕一怔,就自己刚才的反应来看,说不舒服恐怕也毫无说服力,于是他选择假装没有听到。季语声像是早就猜到他的回答,把头埋在何毕汗湿的肩窝里闷笑一声。

何毕不舒服地挣扎。

“你射了?”

季语声懒懒地嗯了声,那声音又听得何毕全身都不对劲。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射进去了?”

季语声怔了怔,意识到什么,按住何毕的腰拔出来一看,避孕套皱巴巴地挂在他的阴茎上,里面的体液量比他平时射出来的要少很多。

“怎么了?”

何毕看他神色诡异的厉害。

季语声按住他,两个手指插到湿软的穴口里搅弄一番,乳白色的液体流出来,房间内迅速泛起一股精液特有的闷腥味。他又摘下套子二指顺着一捋,沉默一瞬,无奈道:“我太用力,把套子弄破了。”

这下连何毕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脸上泛着热意,在床单里闷声闷气道:“明明是套子质量不好,你那么得意干什么。”

季语声笑笑没说话,起身去浴室洗澡,何毕拽住他一只手,小声道:“把我也抱过去。”

“等会儿。”

季语声随口拒绝,他又像摸小狗那样摸了摸何毕的头。

何毕一人躺在床上,回味着临近窒息时的可怕快感。

这种陌生的性高潮体验就像季语声这个人,既危险又热烈,让何毕试过一次就上瘾,理智上发出警告,警告要停止,可情感上却一味无视着靠近。

光是这样想着,何毕的身体又再一次热起来,他闭眼躺在床上,学着季语声的样子去摸胸口的乳钉,想象着那是季语声的手。

浴室的水声不知何时停止,何毕压根就没有注意到。

季语声裹着浴袍出来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的sub在没有他允许的情况下,急促而又餍足地喘息,拧眉躺在床上,一手摸着自己的胸,一手揉着阴茎。

季语声抱着胳膊独自欣赏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才走上前挡开何毕的手。

“你在干什么?”

何毕睁开只眼睛,见被季语声发现也不扭捏。

“自慰,谁叫你太凶了。”

季语声缓缓覆上去,何毕尚不知大祸临头,又猖狂起来,他再一次低估了dom的掌控欲和性欲,以为做一次就会被放过,还没有意识到这具身体的使用早就归属于季语声,他还抱着季语声命令他过来吻自己。

季语声笑着照做,先是吻何毕的眉心,接着往下,何毕最喜欢和他接吻,每次亲他的时候就会很乖地用胳膊缠住他的脖子,不让季语声走。

在接吻方面,何毕比他还要热情。

他的吻没在嘴唇多过停留,复又吻上何毕脆弱的喉结,在上面辗转反侧不住轻咬,逼着何毕发出一声声崩溃又紧张的呻吟。

季语声起身,何毕茫然地睁开双眼,季语声又吻上来。

他又一次哄他:“乖,闭眼。”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季语声在箱子中挑挑拣拣,拿着什么东西重新上床,亲吻何毕敏感的肚脐,又亲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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