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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疼得面孔都要扭曲了,不由得收回视线,“你且说下去,到底怎的一回事?”

那婆子忙回道,“是焕少爷说、说……姑娘您要过来,我也、我开门做生意的,也不好拒了谁,叫、叫姑娘受了惊,都、都……”

顾妙儿想着刚才秦焕那w言hui语,也能想得秦焕是怎么跟人吩咐的,恐怕早将她说得十分不堪。她看向护卫,到有些迟疑,这不还是未见着表哥呢,“你们先回去吧,让桃红与银红与我一道儿。”

护卫生怕她再出什么意外,刚要将毛嬷嬷的吩咐说出来,就见几个暗影朝他们冲过来,连忙朝着顾妙儿道,“姑娘赶紧回庄子,我们几个在这里挡一下人。”

顾妙儿这出来受的惊吓够多,眼睁睁地看着一群人将她这边的护卫都围了起来,双方迅速地交起手来,不待她逃到马车,护卫已经全被卸了武器,个个都被制住。

她瞪大了眼睛,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马车被牵走,而她坐在马车上,还是要问他们,“你们是谁,都是何人?”

没人应她,就由着她在那里问。

好像个个都没长耳朵一样。

这更让她害怕了,“你们是谁?你们都是谁?”

到底年岁还小,就哭了起来,哭得很是大声,却未惊动这条街上的人。

ps:好像最近一直日更?忍不住夸自己一下哈

马车里的哭声,清晰入耳,传入刚进巷口的马车里。

温庭开满心的旖旎好似打破了一样,整个人也清醒了,就要去掀开车帘,到被梁明珠给拉住。他转身看她,见她一双美眸里漾着担忧,不由叫他心中一软,“珠儿,你别怕,我只是去看看是否表妹。”

梁明珠那纤手便缩了回去,咬着唇瓣,“温郎去吧,且小心着些。”

温庭开点头,“你别下马车,我见着表妹,我们便一道儿回去。”

梁明珠乖巧地点点头,“我等着温郎。”

他下了马车,又不舍地将车帘子拉好,待站定了,才看见哭声是从一辆马车里传出来,听那声音,实是他表妹妙儿无疑,马车四周都围着护卫,这些护卫人高马大,腰间挎剑,瞧着气势不凡,偏在他们的后面,还有几个护卫对峙着,更有一个锦衣华服之人瘫倒在地,仿似不知生si。

马车离得他越来越近,入了耳,全是表妹妙儿的声音,他自是舍不得妙儿,打小儿的情份,就要上前去拦着车马,“表妹?”他试着唤了一声,又上前一步,可人被护卫挡住,一柄锋利的剑挡住他的去路,剑身上还能映出他的脸来。

顾妙儿被扔入马车里,身边还有两个还未惊醒的丫鬟,她躲在马车里哭,哭得好不伤心,这会儿听到表哥的声音,她真真是喜出望外,赶紧就去掀开车帘子,大声地喊嚷道,“表哥,表哥,妙儿在此处呢,妙儿在呢……”

温庭开出生起便未曾经经历过被剑抵着的经历,让他吓得不轻,可马车上是表妹妙儿,他自不能丢下表妹一走了之,“表妹,表妹……”

他才喊了两声,剑尖抵得更近了,几乎是他若再呼喊上一声,剑尖就要刺破他的肌肤,让他的戛然而止,眼露恐惧地盯着锋利的剑尖。

护卫冷眼也瞧他,“里面可有你表妹?”

未等他回答,里面的顾妙儿却是回过神来了,因着这动静,就连桃红与银红都醒了过来,她们两个都缩在顾妙儿身边,主仆三个瑟瑟发抖,但听得外面动静,却叫顾妙儿生怕表哥被他们所伤,不由得尖声道,“没有,没有……”

温庭开当时便落了泪来,偏他一介书生,哪里敌得过这些强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护卫将剑收回,待走了几步,又回头冷眼瞧他——这一眼,他如坠冰窖一般,双脚站在原地竟是动都不敢动弹。

待得马车远了,对峙的护卫们也收起剑走人,只余下几个护卫还有一个已经醒过来却装作晕的秦焕,他这是被人h雀在后了,到可惜了顾妙儿,不知被人谁弄走,想不到伯父这一离京,竟有这么多人盯着顾妙儿。

他未得手,自是十分的懊恼,却见着被留下的护卫看向他,迳自从他身上跨过,将他撇在地上,好似他是地上的泥尘一样。

角落里还躲着吓得不轻的婆子,都不敢吭上一声。

温庭开见那几个护卫朝着自己走过来,心下有些惧怕,还是站在原地,却见他们从他身边掠过,连个眼神都未给他。他松口气,往地上一看,见着是秦焕,心下不无吃惊,还是上前去扶了人起来,“秦学兄,怎的来得此处?”

秦焕哪里会说自己叫人仿了温庭开的字,一封信就哄得顾妙儿从伯父的庄子上出来,就是打着叫顾妙儿从了他的主意,这话自不会漏出半句,“温学兄,学兄可来晚了,妙儿表妹、表妹叫人劫走了,我、我是想拦的,不光拦不住还叫人打晕了过去……”

温庭开方才是真切儿地听见了表妹妙儿的声音,只他刚才被剑尖抵着,自是惧怕,且表妹又在马车里否认,他自是要顺着表妹意思——到底面上一烧,他听到秦焕这般说,还真当是遇到了“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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