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想或痴想(2 / 3)

一片,越发凄惨。

他把我抛进榻中,自行扯开了血红战衣的领口,少年精瘦白皙的胸膛展露出来,他碰了碰自己的,咂舌道:却是没有你这小和尚的手感舒服。

我被那一片雪白晃了眼,少年的喉结锋利突出,说话时上下滚动,一对锁骨精致如尺,左胸前一颗红色小痣,明明长了张娃娃脸,倒是让我真没想到衣袍之下是发育将成的身躯。他没有再把衣裳拢起,而是任其松垮散开,一边肩头布料滑落至肘弯,也不理睬,只自顾自啃咬我乳尖,妖物的利齿时不时抵在最娇敏的位置磨动,疼得我连连吸气。

好似是甜的。他吐出被蹂躏得盈盈水光惨兮兮的红樱,认真作评,兴致勃勃问:还有何处是不同的?

我不敢作答,晕乎乎的,唇瓣都快被我咬出血,可痛觉已经无法掩盖我此时的虽细微但不可忽视的痒意。

少年得不到我主动解释,便决定自行探索,依依不舍地又团了两把嫩乳,甲面乌黑的指尖顺着心口往下,我抖着身子看他一路经过小腹,在脐周停留片刻,复又停在那密处。

我不停咽下唾液,紧张得牙根都在颤抖,可还是对他如同发现新大陆的兴奋毫无办法,他将两腿分开,内侧肌肉绷到了极致才作罢,虐杀的本性促使他做出更多掠夺的行为。

你看,我寻到了这即是男女分别之处?他在我耳边呵气,像找到新玩具的孩童一般,爱不释手,我倒是不想这么快把你吃下肚子了。

我也不知是该松口气,还是先为这箭在弦上的另类危险境地感到悲愤。

这位、这位大王、唔好奇心酝酿到了极致的少年不听我言语,径直探入一只手指,在不停翕动开合的小口之内,感受着强劲的吸附和盘绕,双眸瞬间又亮了几分。

小师父,你绞得如此紧,可是你自己控制的?

我、我不知道这要让我如何作答,这回事我自己都是一知半解,更别说应付他这无穷尽的好奇之心。

一试便知。他的音色介于男女之间,清冽又尖利,此时匍匐在我耳边,轻轻吐着话语,我不禁更瑟缩了几分,心中惶惶,不清楚他究竟接下来要如何处置我。

唔嗯、别!别碰那儿长指在紧致内壁中不停探寻,不知触及了何处,激得我一阵战栗,溢出的情液流了他满手,淅淅沥沥一如我嘤咛而出的呻吟。

啊它在吃我呢。少年舔了舔唇,水光潋滟,姝色异常,你是想反把我吃进去是吗?

捣弄的长指徐徐退出,途径内壁层层障碍的挽留,他兴奋到眼底猩红,血液里暴虐及挞伐的欲望攀上心头,低下身以舌肉卷起我双唇转圜舐弄,鼓噪且陌生的泵动跳上耳尖,前额隐隐约约探出一对漆黑的犄角,锐利的尖端朝向两边。

我惊骇不已,唇舌被封堵攫取,焦急得支吾其词不能宣之于口,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对犄角闪着妖异的色泽。他见我目露惧色,反而无所谓地笑笑:看得痴了?没见过这等神奇罢?心底莫名地感到满足,便主动大发慈悲牵着我的手引向那犄角的一端,摸摸看?我还没被别人碰过角呢,你最好轻一些,否则、唔

我的手刚碰到一点犄角,摸起来又热又烫,表面粗粝,还有一圈圈细细的纹路,不由得多碰了两下,身上之人却猛地打了一颤,连显摆叫嚣的话语都突然停滞。

酥麻的欣慰之感顺着筋络在体内游走,高度炙热遇上微凉的指尖,他只觉得自己浑身都透着无边无际的渴欲,仿佛要做点什么,吃进去点什么,一番消化后再吐出点什么。他不清楚这种极其舒适的需求代表情欲的膨胀,只是遵从着不羁的自我,将我倒置趴伏在身下,狂热的舐吻自后颈延续至下陷的两汪精巧腰窝,留下星星点点可怖的印记。

使不上力气,后腰抵着个滚热的物事,顶端微微湿润,在臀缝间摩挲探寻,借着滑腻的情液,仅凭雄性天生的本能,立刻就准确找到了万分渴望的径口。

我耸着肩呜咽出声,尺寸过分的阳物破开狭隘的入口,方才顶进了个端部,就使我呼吸一停,目光涣散,我除了面前的枕榻以外什么都看不见,视觉上的空虚转变为肉体的高度紧张,每一条脉络都调出精神来感受未知的入侵。腰肢又被抬高了些,一只指尖锋利的手托举着小腹,似是在隔着皮肉描绘那寸寸挺进的巨物。

妙哉,原是这等快活,如何我今日才知晓,你这身体,果真是在攀咬着我,半分也不舍得松开呢极致的紧裹让他失控得连连喟叹,不等我适应这昏沉的头脑,就迫不及待挺弄起来,他在我小腹上比划深度,才刚进去一半,如果全部吃下的话五指缓缓向上估计着,会到这里的吧?

原本跪趴着不清楚情况的我,在他自言自语般的商榷中,意识到了他所指之处究竟有多深,光是想象就足以让我惧怕到无以复加。

不要,会坏掉的,五脏六腑都会被捣坏的不,求你唔啊!

对他来说这种极度恐惧的言语只会更加引起兴奋暴烈的肉欲,索性一鼓作气直直地全根没入,重重钉在了一起,我被刺激到脚背都弓了起来,泪液完全失禁,争先恐后往外渗出,脏器仿佛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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