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起意?上(1 / 1)

酒后起意·上

赵延龄下班回家路上买了瓶香槟,打算替包程翰庆祝。他去北京参加公安部组织的晋升培训,今天回来。

回到家里审视一圈,赵延龄自知乱成一团,不堪入目。包程翰不在这半个月,家中生态无人维护,任凭她这里堆一点那里攒一些,逐渐侵蚀了空间。她最近事务繁杂,并无心思理会这些。

还有时间,她着手收拾起来。茶几上堆成山的书和笔记被一股脑丢进书房,沙发上的数件外套被塞回衣柜,几个垃圾桶里快要漫出来的垃圾也统统打包丢到了楼下垃圾箱。一番糊弄下来,客厅外貌有了明显改观。就这样吧,赵延龄感到满意,从包里掏出笔记本,继续白天的工作。

快九点时分,门外传来开锁的声音。赵延龄放下电脑跑去玄关。

包程翰一开门就迎上了赵延龄笑眯眯的脸。

欢迎高级警官回家!

你耳朵挺尖。包程翰笑着打量她。

赵延龄接过他手上的行李,二人进屋。

吃饭了吧。

在机场吃了点。

没吃也没办法。赵延龄逗他。

没吃我自己想办法。包程翰十分自觉。

趁赵延龄拖行李箱回房的时间,包程翰将客厅环顾一周,竟然很整洁。随后推开书房的门,果然,眼前一片狼藉,他心里暗笑。

圆圆,他唤赵延龄。

怎么了?赵延龄来到书房门口。

你知道,这种行为叫什么吗?包程翰指了指房内的陈设。

学者的自我修养。赵延龄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识破。

你这叫顾头不顾腚,还自我修养。包程翰笑出声来。

别看了,我的地盘,赵延龄推他回了客厅。

是,你的地盘你慢慢享受,包程翰任由她把自己推到沙发上。上午在北京的结业仪式刚结束便马不停蹄赶往机场,直到回家躺上沙发他才觉得有些累了。

赵延龄看出他的疲惫,也不再说话,坐在一旁捧起了电脑,她有一份科研计划书马上到截止日期。

包程翰靠在她肩上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屋内只剩轻微的打字声。

赵延龄正整理参考文献,忽然肩头一松。

醒啦。她盯屏幕的空当抽出一只手去揉包程翰脑袋。

我睡了多久?包程翰揉了揉眉头。

半个小时吧。赵延龄看了眼电脑上的时间,还早。

今天又加班呢?包程翰凑过去看了几眼。

所有事都堆到一起的恶果。

是不是跟你的书房一样。

比书房还糟。赵延龄笑了。

呀,差点忘了。她想起来香槟还在冰箱里,连忙起身去拿。

包程翰不解,循着身影望去,不久见赵延龄从厨房出来,一手拎着酒瓶子,一手夹着两只高脚杯。

哟,这是?包程翰有些意外。

给你庆祝。赵延龄放下酒杯开始捣鼓开瓶。

还是我来吧。包程翰从她手里接过酒瓶。拧开瓶塞上的钢丝,旋转瓶身,缓缓将软木塞取了出来。倒上酒后他将杯子递给赵延龄。

祝贺包程翰同志荣升,赵延龄举起高脚杯想了两秒,三级警监!

谢谢圆圆,包程翰笑眼与她碰杯。

二人聊起在北京的培训来。赵延龄一手微支着头侧靠在沙发背上,听包程翰讲天南海北的学员趣闻,不时插入调侃几句。

几杯过后,她感到一阵畅快,像是晚风拂过,在她心上轻挠。望着包程翰说话的模样,微低了头身体向她倾斜,被揉过的短发有些凌乱,只觉得可爱。

另一边包程翰见她忽然轻笑,不由停了下来,赵延龄顺势便吻了上去。包程翰愣住半秒,接着回应她。赵延龄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越吻越深。唇齿被探开,舌间交汇还留有香槟余味。他的鼻尖蹭过她的脸颊,气息扑面强烈。

赵延龄余出一只手来解他的衬衫,一面转战脖颈及以下。包程翰抚上她的背,在她耳边轻声问:醉了?

醒着呢。赵延龄说完继续埋头啃食他肩窝。包程翰手亦上攀,伸进她发间摩挲。

侧身扭曲,赵延龄干脆将他扳正抵在沙发上,自己跨坐上来。包程翰衬衫大开,衣摆被完全抽出,一副任由摆布的样子令她有些发笑。见赵延龄一脸笑意,浑然天真,包程翰捧住她的脸再吻起来。

嘴虽被堵住,赵延龄双手并不停歇,从他胸前一路游走至下,摸到皮带正要开解。

去床上吧。包程翰问,沙发不是个好施展的地方。

不去。赵延龄丢下话把他皮带抽了出来。

客厅没有安全套,我要去拿。包程翰抛出第二个问题。

赵延龄停下手,认真思考包程翰这句话名词与动词间的关系。刚才的攻势后她觉得大脑运转速度有点慢。

好吧。连上等式,她得出了结论。

包程翰哭笑不得,托着她从沙发上起身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