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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法器符文,可心痛死他了,这是白干好几年活都赚不回来的。
林月儿的脸色并不是很好,一直低着头,丁家言担忧地看了看她,安慰道:我刚才听人说那个长得像林絮的人好像是堕魔化形的,所以真的林絮说不定还在西宿寮,等事情解决了我陪你回去看看,你也别太难过了。
嗯,谢谢你。林月儿撑起精神对着丁家言苦涩地笑了笑,然而她的心底已经升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只是勉强让自己不要多想而已。
四人在监察司并没有待太久,很快周围的结界便撤了回去,身穿红色长袍的监察司在人群里说了事情已经解决,众人就三三两两地离开了。
谭师姐是随后才到的,她喊住了四人想要离开的步子,将苏奕四人带到了监察司的正殿。
正殿里除了几个穿着红色长袍的人外,还有几个身穿白色道袍的凌云宗弟子,谭师姐对着为首的男人行了一个礼,丁家言在看到对方的时候满脸激动,忍不住扯着苏奕说道:是溪师兄,没想到真的派溪师兄来了。
溪师兄?苏奕对宗门的人并不了解,自然没法理解对方的激动。
溪明轩,掌门唯一的亲传弟子,下一任凌云宗的掌门继承人。
正殿里的人都是修仙者,修为也比他们几个刚入门的新人高上不知道多少倍,丁家言虽然在悄悄和苏奕咬耳朵,其实在场的只要留心听,就能将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谭师姐轻咳一声,警告地瞪了丁家言一眼,丁家言连忙捂住嘴巴,再不敢说话。
是你们发现了堕魔?溪明轩淡淡地瞥了一眼垂手恭敬地站立在中间的四人。
苏奕看了看身边的人,燕长凌抿着唇半点要开口的意思都没有,丁家言捂着嘴巴,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看着溪明轩仿佛在冒光,林月儿则看着角落边一处盖着白布的地方出神,苏奕叹了口气,上前一步回道:我们不知道林絮是不是堕魔变的,不过林月儿曾说他看见季何春携带着堕魔在外门里猎杀了一名筑基期的师兄。
季何春?溪明轩显然对这个名字没什么印象,有点疑惑的侧头看向站在旁边的谭师姐。
回大师兄,那个季何春已经逃离外门了,监察司的丁睿正带着人去抓捕他。
溪明轩点点头。
林月儿抬起头,看了看溪明轩,又看了看角落处的白布,踌躇了一会儿才鼓起勇气询问:溪师兄,那是阿絮吗?
溪明轩看了看正殿角落盖着的白布,你可以过去看看。
林月儿身体摇晃了一下,丁家言连忙伸手扶住对方,林月儿摆了摆手,撑着身体朝着白布走去,白布的一角露出半个绣花荷包,那是去年林絮生日的时候林月儿亲手缝制的,直到现在林月儿依然记得当初林絮收到这个荷包的时候那开心的模样,然而这一刻,林月儿万分祈求着那个眼熟的荷包并不是出自自己的手。
白布缓缓被掀开,底下被遮挡的东西露了出来,那张伴随着自己十几年的熟悉面容就那样突兀地出现在林月儿面前,哭声被堵在嗓子眼里,林月儿怔怔地看着林絮那双睁大的已经变成了灰色的瞳孔,之前的预感成真,她却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
她被堕魔寄生了,之前出现在你们面前的时候这具身体的生机就已经断绝。溪明轩看了看众人,出现能寄生在人体身上的堕魔还是第一次遇见,不管你们今天看到了什么,希望都不要对外说出去。
一般的堕魔都能寄生吗?燕长凌皱着眉问,他们的修为太低,这次遇见林絮能逃走还是占了地利,要是以后再遇到几个堕魔,万一它们寄生到别人身上,只怕他和苏奕就要交待在那里了。燕长凌因为踏进了练气初期,没有寿数威胁后稍微放松了一点的心情又变得迫切起来,只有变得更强,才能保证自己和苏奕的安全。
不会,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能寄生的堕魔。溪明轩低头思考了一下,按照我和这个堕魔的接触来看,说是堕魔,更像是更高级的尸傀,被寄生的人似乎是按照原身的思维来行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