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三(2 / 2)
深,但并未交手,试探着,也没能超过您。”
“不怕,还有阿芜。”
苍列道:“您觉得阿芜能赢过这魔族少主?”
“她年幼,阿芜亦年幼,但打她绰绰有余。”
“该说不说,您这狂妄劲儿,她可别学了去,徒儿压不住。”
褚绥笑笑:“也无妨,阿芜乖巧,她尊敬你,自然会听你的话。”
苍列从怀里抽出折扇,徐徐扇着,问他:“您怎么知道阿芜尊敬徒儿了?”
“阿芜重情。你是她师兄,她会将你当做她的至亲。”
“咱们师门都是无情人,只有浮梦一个多情种。”苍列叹道,“多情者为情所累啊。”
褚绥瞧瞧他,没说下一句,但苍列知道师尊想说什么。
“我可不多情。也就比少昊强一点吧。”
褚绥破天荒道:“整天因为情情爱爱的掉珍珠,还有脸面说别人。”
苍列瞬间脸红了,他结结巴巴道:“那都是幼年的事了,提又有何用?”
“八百年前,浮梦祭时,哭了一池珍珠的是谁?”
苍列像个被踩了尾巴的狐狸跳了起来,“浮梦浮梦,师尊嘴里只有浮梦,至今都在偏心。”
又不是他提的,褚绥有苦难言,轻笑一声。
他感慨:“都不听话,唯有阿芜最听话了。”
说得自己心里都很柔软,苍列听着肉麻,又说:“如今您又偏心小师妹了。”
“便是偏心,你还要醋不成?”
苍列熄火了。他坐下,默默道:“我已几万年寿,醋我百岁的师妹作何?”
“不醋就好,好好待她,那孩子多情,心思又重,别对她谎话连篇,矫揉造作的,想干什么就直说。”
苍列久久不言。
褚绥落下一子后,他才道:“那您何时将辞归之事告知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