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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小瞧了我啊!」
少女叉起腰,自信地挺直了自己毫无波澜的胸脯。
「真是输给你了」
就算是平日里一直挂着臭脸的阿亚斯,现在也难得的苦笑了起来。
「抱歉抱歉,我不是在嘲笑你,我今天一直在想逃跑的事情,都快钻牛角尖了。」
阿亚斯拿过桌上的剩酒,一饮而尽。
「哈--确实很好喝,这座村子酿的酒比城里的还好喝。」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诅咒的感觉也没那么强烈了,我也不用掩盖通红的双颊,大大方方的吃起桌上的食物。
「今天可真是危险啊那个家伙差点把你杀了,不过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你的伤口直接就愈合了?」
把按捺了一天的疑问,都借着酒劲问了出来。
「我也不知道、就和我这头白发一样,是天生的。」
阿亚斯拿起吃肉的叉子,插进自己的手臂上,留下两个血点。
然而就在叉子拔出来仅仅几秒的功夫,伤口便开始愈合。
「那你岂不是长生不死?」
「不知道,我也问过很多黑暗面的法师,他们都没能做出解答,我至今还没有受过很严重的伤,所以不知道会不会死。」
本来以为,面前这家伙就是一个天生白发,自带不详意味的少年,他被选做恶魔的宿主,恐怕也不光是因为头发。
而他也确实没辜负皇室的预期,用自己的身体降临了一个恶魔大君。
「说起来,在我失去意识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阿亚斯突然问到。
「哎那说来话长了。」
我咽下腥味浓厚的熊肉,再喝下一口炖汤。
「你被老师释放了法术、所以才会失去意识。」
「嗯,当时他一进屋就发现了我还有意识,然后我就听到他念咒语的声音了,之后呢?」
「之后真的是麻烦死了,我又要想办法解除你身上的法术,又得想办法去弄路费我差点就放弃你了」
啊,说漏嘴了,自己想要放弃阿亚斯,干脆放弃计划的事情。
「啊啊啊,但不是说真的要放弃你,毕竟想逃的的话、没你不行呢,马车什么的,认路什么的,各种各样---」
「没事、最后你还是救了我,不是吗?」
「嗯」
突然说这种话,搞得好像我是特意救你一样我连忙低头吃起东西,掩盖自己的眼神。
「然后呢,你是怎么把我弄醒的?还有你那身纹身是以前就有的吗?」
啊,毕竟在那一天之前,只有我看过他的裸体。
「呃,这里适合谈这个吗?」
阿亚斯望向周围,节日的气氛愈加浓厚,村民们纷纷聚在一起载歌载舞起来,无人注意这个角落的客人。
应该没问题吧。
「我私自召唤了恶魔但这个决定太傻了、总之,最后老师被恶魔杀掉,交易也达成了,把你身上的法术解除对恶魔来说只是顺手的事情。」
阿亚斯点了点头,若有所思起来。
而每当我想起这件事,老师那背影就会浮现在我眼前,为什么他会选择在那时冲出来?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名誉?防止恶魔毁掉塔?还是那个最不可能的原因为了我?
然而他死了,原因我无从得知,他只是个单纯的混蛋,我不会忘记那些殴打和谩骂。
之所以想喝酒,也是因为被这个该死的想法所困扰。
「说起来,你喜欢在这之前的生活吗?」
「当然不喜欢,如果喜欢的话,我也不会冒这么大的险,和你逃到这来。」
「抱歉,说的也是。」
阿亚斯笑了笑,又问到。
「说起来,你喜欢自己的名字吗?」
阿亚斯突然问到。
「名字?七吗、我虽然无所谓,但其实没多少人这么叫我,他们不是叫我喂,就是叫我:“降灵科的”」
我不满地嘟囔着过往的事情,一边压低帽子想盖住刘海下那个湛蓝色的烙印。
啊、只要他还在一天,我就永远不是自由的。
「那不如换个名字吧。」
「换?换成什么?」
阿亚斯拿起不知道哪来的,燃过的火柴在桌子上写了起来。
「切--莉--诺?」
烧焦的煤炭在桌子上留下痕迹,组成了一个名字。
「嗯,在我家乡那边有一种古老的语言,虽然已经没人在用了,但我经常能听老人和我提起。在那个语言里,切莉诺就是七的意思。」
「」
「呃不喜欢吗?」
「其实我有点好奇,在塔里时也是,明明你可以威胁我帮助你落地,你再自己逃跑,开膛手也不在那里,自己一个人应该不会被抓住,没必要等我解决老师的」
「而和开膛手战斗时也是,你完全可以趁我和他战斗时驾着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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