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已经累到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睡觉了(1 / 4)

吻了一会,孙滢皓问:“常总,你家有套吗?”

“没有,你没带?”

“出门时换了个包,忘了。”

孙滢皓想起来问这个,一来他确实忘了,二来他猜常华森以前没在家搞过。

“我不信,一会我搜身检查,你在ktv上洗手间都带着。”手不安分地在孙滢皓敏感地带揉弄起来。

孙滢皓被他弄得双颊晕红,小声说:“只有一个,怕你不够。”

常华森笑着凑到他耳边说:“原来你是打算和我一夜七次啊?”

“这可是你说的,少一次都不算!”论斗嘴,孙滢皓也不甘示弱。

话音刚落,便被吮住了唇。

每一个热切的吻烙下,孙滢皓都为之震颤,好似有人在他大脑里拉着风箱,嗡鸣作响。心里的声音很清晰了,他在经历震荡心扉的爱恋,不由自主,全身心地迎合这场缠绵。

吮着软舌,深深浅浅地探入,让常华森有些微醺。之前几次亲热,总被这朵小玫瑰扎一身刺。今晚不一样,孙滢皓在他身下,柔软又诱人。吻过他时,雪白的胴体会贴上来,引他深入。日落大道旁,蒸熟的玫瑰雾气,弥漫空中,惹人心醉。挺动猛烈时,会听到嘤咛的娇喘声,直吟得常华森全身酥麻。柔肠百转,喜爱之情更甚,忍不住多要了他几次。

抱着他去浴室清洗,氤氲水汽一起,常华森不受控制地想继续跟他痴缠。浴缸里的水没过了两人的胸口,心却滚烫着。

用手托着孙滢皓头,抵着额,说:“再做一次好吗,求求了。”

孙滢皓红着脸,点点头。

一时,浴室旖旎如画。水下的抽插要柔缓许多,像温柔的海浪拍在礁石上。一进一出,常华森故意在孙滢皓穴口处蹭弄摩擦,惹得孙滢皓细喘不断,最后几乎是酥软着靠在他肩上。

做一会,便去索吻。任由常华森在他唇内,勾缠吮吸,探舌挑弄。他有无限宽广的爱,想赠予此人,同时又深觉自己渺小如撒哈拉的一粒沙砾。搬来太平洋的海水,能浇灭他的思念吗?明明还在相拥热吻,孙滢皓却开始了对常华森无垠的思念。

难怪有人曾说,与其悬崖展览千年,不如爱人肩头痛哭一晚。可他和常华森算哪门子爱人啊,想爱他的心又酸又苦,眼角有液体汨汨流出。反正脸上都是水,索性放肆地流。

透明液体,流到嘴里,是咸的。

常华森停下吻,“怎么哭了?”

孙滢皓摇头,唇凑了上去。他不说,常华森便也没再问,捏着他腰,摸到翘臀,轻轻一提,贯入到更深。光裸的大腿,缠绕在一起。

斜倚在浴缸边,常华森的手抵在他后背。腿间炙热之物整段没入后,几乎是整个身体压在孙滢皓身上。孙滢皓抽抽搭搭地呻吟着,额上沁出的香汗,粘湿了几缕发在脸上。常华森压过来,他坦胸迎上去,毫无保留地把交出自己,像没有明天。一场交合,水乳相融,抵死缠绵。

常华森轻轻圈了他,问,“这次我射里面,可以吗?”

“好。”孙滢皓黏黏糊糊地应着,仰了头,悬在浴缸外。

身体里一热,随之热泪也淌出。今朝有酒今朝醉,孙滢皓伸手,常华森拥他入怀。

趴在肩上喘息,孙滢皓心里轻叹,相拥之人能给他欢愉和慰藉,除了爱,他好像什么都得到了。的确不配,要求常华森更多。

早上,孙滢皓是被鸟鸣叫醒的。两人昨晚弄得有点晚,苏醒时天光已大亮。孙滢皓斜卧着,盯着身旁人的侧颜看。刚伸出手指,想摸摸他高挺的鼻子,却一下被捉了去。

常华森闭着眼笑,“有人想趁我不备,搞事情啊。”

孙滢皓把头埋在他臂弯,接着就被亲了一下。

鼻尖轻碰,互相凝视了许久,常华森刚一埋头吻上,手机铃声响了。置若罔闻,根本没有起身的意思。

拨电话那个人也没打算停止,同时,门铃响起。

孙滢皓问:“会是谁啊?”

“可能是阿姨吧,估计今天提前来做保洁了,我去开门。”

孙滢皓拿起手机一看,已是午时了,竟没察觉,一觉睡到了这个点。

门禁系统的显示屏上,安晴急得在跺脚,“常华森,快开门,快让我上去!”

低头看了眼身上的家居服,自认还算妥当,能见外人,于是按开了门禁。

安晴急吼吼地奔了上来。

常华森费解地望着她:“你也没落东西在这啊?”

“出大事了!”安晴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立马追问:“孙秘书呢,不会还在你这吧?”

孙滢皓随意套了件常华森的衬衫和裤子走了出来,码号不对,他穿起来松松垮垮。听见是安晴的声音,也往门口走了过来。

安晴一见到孙滢皓,即刻悟了。

“安安,你怎么不等我,一个人先上来了。”

于曼琳缓缓走近,她和孙滢皓,几乎是同时发现的对方。

安晴本想先冲上来,报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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