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惩罚期(追夫火葬场打坏)(2 / 6)

去,钻心的疼令邬永琢表情扭曲两股战战,白珩却不能感同身受,只挥的更勤了。

“到今天还不知悔改,还学会串通郎中蒙骗我?”

他怒不可遏,气邬永琢从没有真正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认错从来只是逃打,到现在还在想尽办法为自己开脱逃罚。

“没有,我没有……我没有串通他,疼,疼!”

没有?白珩对他完全没有信任,他越说没有,越像是死不悔改的狡辩。

“疼就记着,记着不要再犯,疼还要错一次又一下,你就是不够疼。”

他说话时,手里也不停歇。

邬永琢绷紧双臀,扭着身子,皆是于事无补,哭嚷着摇头说他没有,没有。

白珩却是不会信他的,说不能打了,他就要看看是怎么不能打了,偏要打烂才作数。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不该串通郎……中,夫君,夫君!饶了我饶了我”

那根树枝抽的那处破皮烂肉,血涓涓细流。

解释完全不被采信,重刑之下岂有不招认的,邬永琢不得不承认这个罪名再祈求他的原谅。

“明日再打,明日再打吧夫君夫君……”

血点溅落在床单上,星星点点。

他无比希望自己能够昏死过去,却是疼的如此清晰。

“你说过会永远爱我保护我的。”

白珩原本停了,听了他这话,有火从心起,他这样的人,最不吃这一套——自己犯了错,还要反过来控诉指责他做的不够好不够爱不够包容。

恼怒的往他屁股上又抽了几下才慢悠悠解开他身上的束缚。

邬永琢一点点瘫软下去,不敢动弹,手都覆在屁股上了,颤栗的手指也不敢去碰。

他那么想昏过去,每一分疼都清清楚楚的,这会儿都挨完打了,白珩出去了,他反倒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醒来时,身下湿漉漉的,被单上一团血红。

白珩也在屋子里,看书呢。

中途也来看过他一次,只当他在睡觉,在他伤处见了碎木屑,又请了郎中来。

他这会儿醒了,白珩看过来,立即起身,还未走近,邬永琢就吓得发抖。

白珩也自知下了狠手,做的过分了,心里也有些不忍,坐过去,摸了摸邬永琢满是泪痕的小脸,另一只手递过药丸,温声细语道:“醒了?把药吃了,我抱你去药浴。”

邬永琢不敢怠慢,由着他摸脸揉发还贴着他蹭,接过药也不敢矫情,一口就硬吞了。

险些哽住,白珩才后知后觉的端杯茶来喂给他。

浴桶里一股药草香味,邬永琢进去便添了一股血腥气。

白珩小心给他擦洗浇洗了,里面的伤,特意用气囊灌了些药浴进去冲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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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期六

邬永琢在浴桶内扎着马步后撅屁股,双手搭在白珩的肩膀上,重心也全在此,像溺水者抱着一片浮木,至于水下,就全任由他在自己身下施为了。

他恐惧他,又依靠他——除了他,也没有旁的人给他依靠了。

温热的药水由气囊缓缓挤入体内,抚摸过伤口,带着血水一点点流出,白珩一边回想郎中的叮嘱,一边扶着他的腰小心灌入。

邬永琢有时会被弄疼而不受控制的夹腿,他便会皱着眉往他屁股上扇一巴掌,臀肉颤颤,又分开。

灌肠清洗过后,白珩抱出邬永琢,给他一点擦干身子抱回床上,动作小心轻柔。邬永琢刚趴下,他又掰开那仔细查看,邬永琢生怕他又打,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那粉嫩的软肉上深深浅浅长长短短的好几道口子,他想看的清楚些,指尖一发力,伤口好像裂的更开了。

“别动。”

白珩一开口吓得他一个激灵,他也不想动,可他越刻意控制,越控制不住。

好在白珩看着那几道裂口,眉头紧锁着,始终没有下手。

“你今天还继续打我么?那三十下……”

耸动的鼻翼,忽闪的眼眸

白珩给他敷好药,搂过他,将他上半身摁在怀里,左手揉揉他后脑,捏捏他脖颈,右手兜着他身后那团,捏了又捏。

“今天的已经打了。”

“谢谢。夫君。”

“谢我?心里在骂我、怨我呢吧?”

“没有没有,我不敢的。”

邬永琢面如土色,脑袋瓜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他没有撒谎,光顾着疼了,还真没腾出心神来骂他怨他。

白珩什么也没说,只是抱着他,呼吸都变得缓慢绵长。

有时,他也会忽然忘了邬永琢做过的事犯下的错。

“晚上想吃什么?”

“只要不挨打,吃什么都好。”

白珩笑的无奈,玩味的揉着他大腿内外两侧的伤,意味深长道:“嗯,今天不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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