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还请陆世子自重)(3 / 13)

心寒。

“对了,”年氏想起件事,又停下:“昨日交代你办的事可得抓紧,切记一定要隐秘,不能露任何马脚。”

见王婆子耷着眉眼,她耐心道:“你放心,你儿子的事我记在心上,等这事办好了,我托关系把他捞出来。”

“哎呦!多谢夫人!”王婆子赶紧跪下。

“得了!”年氏说:“去吧,记得我交代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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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朝廷休沐,陆亭知昨夜看议谳看到半夜,难得起迟了些。这会儿他张开双臂站在镜前,小厮帮他穿衣裳。

另一名小厮在收拾东西,见昨日换下来的外袍,犹豫了下,问:“世子爷,这衣裳可要拿去熏香?”

陆亭知透过镜子瞥了眼那件紫色衣袍,淡淡道:“不必,放箱笼里去。”

小厮纳闷,这可是件崭新的衣裳,昨日夫人特地派人送来给世子爷穿的。才穿过一次呢就放箱笼里去?他家世子爷好些衣裳放箱笼里都积灰了,这件估计也会如此。

小厮心疼,但也不敢说,只得赶紧把衣裳叠好,然后锁进香樟木大箱子。

过了会,护卫来禀报,说二皇子朱瑾潇来了,在阁楼书房等着。

陆亭知点头,吩咐:“早饭端去阁楼。”

阁楼书房里,朱瑾潇背手站在一幅水墨画前。

听见动静他转过身,打趣道:“没想到我们兢兢业业的陆大人也会有赖床的时候。”

陆亭知笑了下,在一旁坐下来:“吃过早饭了?”

“宫里的早饭有什么好吃的?自然是来亭知这里蹭。”

朱瑾潇在他对面坐下:“我听说你查了笔私铸银?”

“好。”年氏激动,从旁拿了一匣子银锭过去:“你现在派人去报官,事成后,拿这些请官爷们吃茶。”

他眼下还有些乌青,笑道:“许久没见孟兄,近日可好?”

朱瑾潇问:“我听说大理寺收到一封告密信,是何人写的?”

“昨日抓的人招了,据他口述铺子真正的东家是易阳伯夫人。”陆亭知说。

“你放心,等这事结束,我救他出来,届时再赏些银子给你们娘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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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瑾潇兀自道:“我看沈小姐不像是疾恶如仇的人,应该不会以私人恩怨报复伯夫人,或许只是热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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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亭知头也不抬:“这封信上并无署名,可见她并不想暴露身份。”

“是。”王婆子接过匣子,迟疑片刻,问:“老奴儿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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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亭知不咸不淡:“殿下话这么多?莫不是早饭不好吃?”

沈二小姐跟继母不对付,至少关系不是表面那般融洽。

“也是。”朱瑾潇点头,拿起筷子夹了颗水晶虾饺入口。

朱瑾潇听后起初还不大明白,随后才会意过来:“你是说,这封信很有可能是沈二小姐写的?”

朝堂上下都在关注大理寺,确切地说在关注陆亭知的动作。如今在他手上有两件大案,一件是廉州水患,一件是葛州私铸银。然而但凡了解些内情的都清楚,这两件案子牵扯破深。

朱瑾潇问:“她为何要这么做?”

两人结伴出了茶楼,又各自上了马车。

“哪里?”

王婆子道:“去了,老奴派人盯着的,不会出错。”

沈文轩点头:“三年一度政绩考核,各处都送过来,我们吏部的卷宗几乎要堆成山。”

“罢了,那就再等等,左右等了这么久也快了。”他起身:“走,今日带文轩兄去个好地方。”

茶楼。

她问:“已经去了?”

沈文轩继承了点沈桓的附庸风雅习性,喜欢呼朋唤友谈诗论赋,以前跟孟晖也参加过一些聚会。

朱瑾潇狐疑接过去,对着两行字看了又看,无奈道:“亭知这是为难我。”

“是是是。”王婆子欢喜地出门。

“好好好,”朱瑾潇赶紧道:“我不问了。”

凝绡院。

“亭知做事也没瞒着,京城谁都知晓。”

沈如絮也得了消息:“他们去了?”

陆亭知不紧不慢从袖中掏出信递过去:“是个女子,你不妨猜一猜。”

“老样子,还在等朝廷安排。对了”孟晖问:“文轩兄在吏部,可清楚些消息?朝廷最近有哪些职缺?”

“无碍。”孟晖道:“听说吏部近日在查阅各处的政绩,自然是忙的。”

躲在暗处盯梢的人,纷纷各自行动。

年氏长长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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