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实发问:…炉鼎不是用来C的么?(14 / 17)

她在床上把业嘉泽推倒,把玩着一根红烛。

业嘉泽“唔”了一声,身t紧绷到了一处,颤抖着声说:“……娘子……别、别在这处……”

司露儿轻笑一声,瞧着业嘉泽这个放浪样子,她心神danyan开去,想到了唐雅言在床上的模样。

唐公子这样的翩翩白衣公子,在床上也是好玩得紧。她随便一撩拨,他就疼。她用红烛滴一滴油在他的ch11u0肌肤上,他就绷得紧紧的,声音好像要哭出来,红着眼睛,一副被她给欺负了的模样。

当时,红烛摇曳里,他也是说:“娘子,别这样……”

不同的男人,都同样叫着她娘子。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叫法,有不同的尾调,听在她的心头,又是不一样的感觉。

司露儿只觉得真是神奇。

她手中动作微微倾一下,又是一滴红烛的油洒落,落在了业嘉泽昂扬起来的yjg上。

业嘉泽疼得一颤,但到底是习武之人,他耐受力很强,生生给扛住了。

司露儿瞧着他jg瘦的、一块块分明的x肌在剧烈上下起伏,悠悠说,“相公,你哭了。”

业嘉泽:“我没有。”

司露儿:“你哭了。”

“说了没有。”

“就是哭了。”

她g起一点唇角,倾身下去,用唇瓣碰了碰他眼角的一点sh润泪花。

他压抑在喉间的一声喘息,再也按捺不住了。

把业嘉泽折腾得一夜下不来床,司露儿第二日却是神清气爽,起来在后院抚琴。

抚了琴,她就抓住了落在床边的那一只红爪白鸽。

一张纸落在了她的手中。

她瞧了一眼,然后就摁在烛火上,将它烧掉了。

“我近期要回一趟墨月门。”她对春香说。

春香点头:“好的,这就安排,小姐。”

她找了一个借口,说自己要下山游玩几天,离开了业嘉泽。

抵达墨月门是几日之后的事。

她一进g0ng门中,就有好几个婢nv迎了上来。她换上了自己的红se轻纱袍,袍子曳地几米远。额头点缀一缕红se的抹额,发簪上轻轻cha上了几只垂落下来的琉璃钗子。

此时,她再一转身,气质已然大变,先前那良家nv的乖巧朴素荡然无存。

她的yan丽,她的张扬,她的一点妩媚和轻佻,都如此明明晃晃,毫不遮掩,像是锋芒一般,直刺入你心。

所有人都顿时跪了下来,喊:“g0ng主!”

墨月门下面分好几个g0ng,而司露儿是其中一g0ng的g0ng主,直接隶属于傲霜掌门。

明yan的面庞流露出一丝很轻的笑意。

司露儿问:“……他人呢?”

春香上前,也改了称呼,神se更加恭敬:“回禀g0ng主,那个九皇子现正软禁在房中。”

“好,带我过去看。”

司露儿这一趟回g0ng,是冲着那个炉鼎来的。

当初救下他原本只是无心,但误打误撞,发现他竟然身份不浅。

身上流着皇家血脉,这样贵重的身份,她自然是要好好利用一番的。否则人不是白捡回来了?

司露儿看到那炉鼎的时候,炉鼎正满脸cha0红,在床上艰难挣扎,像是吞了一大碗的春药那样发着情。

春香:“我们安排了四五个大夫替他轮流调养身t,b出t内的毒。现在已经初步看到疗效了,他平日里作息、起卧也和正常人无异,但是每月十五,他依旧会发情难耐,这情ai之yu似乎已经刻到了他骨髓里了,一时半会儿……”

司露儿:“知道了。”

她冷声吩咐:“你们都退下。”

众人都退下了,屋内只剩司露儿和这个发情的炉鼎。

司露儿走上前,安静地打量他。

她看到炉鼎睁开眼睛,眼里朦胧和渴望,看到她的时候仿佛看到救命稻草,伸出手,想要去触碰她的脸。

她没有让他的手0到自己的脸,只是“啪”的一下,把他的手给打掉了。

她没打算真和这个炉鼎有什么肌肤接触。

她不过就是想帮他纾解发情而已。

司露儿从床底下ch0u出一个匣子,打开,里面放着琳琅满目的玉势。

她掌下用了一点力气,就把这炉鼎给翻了个身,把他弄成了跪撅在床上的姿势。

她扯掉了他的亵k,露出他那白皙浑圆、形状好看的pgu。

看到这朝着两边分开的两瓣tr0u之间……隐隐约约似乎流着什么饥渴的请ye……

那洞口也在一翕一张,似乎恨不得能立刻吞吐一些什么东西。

她轻笑一声,说:“九皇子,你可欠了我一份人情。”

说着,她就把手里的玉势,对准了那一处x眼儿,缓慢地t0ng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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