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册上很认真地写下秦女士的名字和餐桌号。

秦女士，这是您的礼品，请慢走。空荡的大厅内，接待员的声音格外突出。

姜雨接过礼品，走进电梯后，又进来了一个人。

程以川。

怎么哪都有他啊？姜雨看了他一眼，怀疑他是不是在自己身上装了定位。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语气里带着一丝笑意：我都不知道你有另外一个名字。

那又怎么样？姜雨瞪了他一眼。

咱们留个联系方式？他朝她晃了晃手机。

电梯在某一层停住，又有一个人走了进来。

在电梯下到一楼的十几秒内，姜雨想到了很多东西，关于徐晓薇，关于秦女士，关于眼前的程先生，关于自己，贫穷缺钱的自己。

走出电梯，她问：你扫我还是我扫你？

车上，程以川看着姜雨的微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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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这个微信号里解读出一点信息，联想到他们每次碰面的经历，心里逐渐浮出一个猜想。